Sunday, April 26, 2009

Mis(s)Adventure 不定期連載之一:一般見識

托朋友的福,參加了她「生日週」裡眾多飯局派對之一。

用最簡單的方法去形容這飯局,就是 dinner for six。出席人數不是重點,所持態度才是。首先男女人數均等,坐位安排指定男女男女,害得我不能和壽星女認真談心誠意賀壽。還有,男的全是洋人,女的香港同胞(內心在爭扎應否用港女這字眼)。明眼人一看,就知是甚麼一回事吧。

不要緊,我對自己說,我是來戥朋友高興的。而基於工作關係,吹水是難不到我的。於是便開始和身旁兩位男士閒聊。話題不知怎的扯到「香港回歸後的情況」,英國男士對於英國曾經統治香港十分驕傲,並說他的朋友都告訴他回歸後,香港實在一落千丈。一向並不愛港愛國的我,也委實不能對此苟同。英國人於是要求我舉例,我說了一些進步了,亦說了那些退步了的事情。他不甘心,但又沒法提出具體事情反駁。就這樣,我真的火都來了。於是我正眼看著他,問:「請問你來了香港多久?」

「三年。」

「同我收聲!」

坐在我對面的德國人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

接著,惟有談些風花說月,令氣氛輕鬆點。說著說著,談到自己剛剛從法國玩樂回來。英國人便問我是否懂法文,我答 oui。他竟然說,你不能只說一個字便代表懂得法文呢。哈哈,於是我以法文跟他說,我的法文比您的普通話好。(他懂得一點普通話,但和很多洋人一樣,犯了不分聲調的怪病,只有聰明人才能明白他說甚麼。)聽罷他只好說,其實自己完全不諳法語,對面的德國人便充當翻譯,並加多句,which I think is probably true

餘下的晚上,其實還有一兩段如此這般的對話,不過不提也罷。(不過如果你對我好,下次見面時或許我會告訴你。)

然而,雖然窒到那麼應棍,心裡還是不高興。原來抱這種大英主義(大白人主義?),並且自以為是到這境地的還大有人在。而,我為甚麼還要坐在這呢。

歸根究底,那位英國紳士一向遇到的香港美女,都是又天真又傻的典型,對著洋男會以高八度聲線說英語,配以大量嘻笑,小量內涵應對。再加上,這樣的場合和配搭,我又的確不能怪他的。

最後要向我親愛的壽星女說,不要介懷,其實那晚我很開心,因為很久沒有寸人寸得咁應咁放肆了。That bunch actually made my day ;p 

最最後還要補充,我親愛的壽星女也算是半推半就,被人用她的生日作藉口之下,才不好意思不參與是次飯局的。鄭重聲明,她和我,與當晚其他飲食男女,絕對不是同一纇型的